“当年京陵政保总署的存档。
“稍微一综合,再加现行,一旦抓捕,直接送往总部,那就可以直接大刑伺候了。”
李涯很有自信的说道。
“嗯。
“如果他真是峨眉峰,你看着处理就是了。
“我说过,我对红票是零容忍。”
吴敬中指了指他,表态道。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李涯点头道。
“敬中,李队长,吃点夜宵吧。”
梅姐端上熬好了的鸡汤。
“谢谢夫人。”李涯微微欠身致谢。
“客气啥。”
梅秋菊笑了笑,该有的表面客气还是有的。
红桥酒店。
周云翼在二组特务监视下走进大堂,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先生,需要点什么?”服务生走了过来。
“不用,我等人。”
周云翼展开报纸,看了起来。
对面隔着几个铺子,时不时有热闹的欢呼声传出。
“对面干啥的,这么热闹?”久未闲逛的周云翼问道。
“连兴社那帮老少爷们在演相声。
“就这热乎劲,估摸着得演到晚上十点去了。”
服务生道。
“好的,谢谢。”周云翼给了他一点法币小费。
连兴社的名头还是很大的。
在津海,有不少有钱老爷们喜欢听这一口。
小桃死了。
他也没打算活着。
怎么才能既保护自己的同志,又能反将敌人一军呢?
周云翼冥思苦想起来。
余则成是从西北方向绕过来的。
路上,他就看到了尾巴。
从水屯监狱到红桥大酒店,廖三民大概率会从西北这条回民街过来。
他刻意开的很慢。
然而,并没有遇到廖三民。
“遇到那位同志了吗?”翠平问。
“没有,他可能是坐黄包车过来的,没看到他的汽车。
“水屯监狱离这边近。
“也有可能,他已经进入红桥酒店了。”
余则成皱眉道。
“那怎么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