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海、甚至上沪、京陵,那都能带出关系来。
“你就说盛乡。
“不起眼吧,一个小小档案股股长。
“可人家认识京陵的况秘书长。
“你要肯钱,甚至有些事都能递到委座身边去,就这么个玩法。”
洪智有道。
“军属会,俱乐部,跟女人打交道啊。”李涯有点发愁。
“老哥,你不就是想捞钱吗?
“我给你揽活啊。
“前提是你得兜得住。”洪智有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你随便说一桩,我试试。”李涯道。
“河西的陈文功,他儿子想进保密局,愿意出五根金条,这活你不就能做主吗?”洪智有探头低语道。
“五根金条!”李涯眼都直了。
“是啊。
“保密局的身份值钱啊,在外边证件一亮谁不慌?
“尤其是这些做生意的,保密局那就是免抢免查的招牌啊。
“你是警察、地痞,你敢得罪保密局员工的家属吗?
“这放在过去就是锦衣卫。
“谁见了不得怵三分?”
洪智有道。
“好像有点道理。
“你教教我怎么运作。”李涯很感兴趣的问道。
“李队长一身正气,干这事不太好吧。”洪智有收住话锋,干笑问道。
“呵呵。
“一身正气又不能当饭吃。
“老弟是没再延城待过,每天固定口粮,碴子粥、大馒头,过年才能吃上几片肉。
“那日子熬上三年五载的。
“你就是如来佛祖去了,也得掉眼泪。
“我在那边时,你知道我当时想的是什么吗?”
李涯一提到这段往事,眼神满是酸楚与痛恨。
“我想,回到山城,第一件事就是买上半扇猪肉,吃太娘的一顿杀猪菜。
“到现在,我见了肉都会不自觉的咽口水。
“老板,再上一份牛排。”
边说,李涯又冲服务生喊了一嗓子。
“所以,我对站里的一些事和人并不反感,没有饿过的人,不会知道金钱、牛奶面包的可贵。”他有感而发的叹道。
“明白。
“只有淋过雨,才知道伞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