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身材丰腴有料,愈发是心怒放。
“以前没见过你,新来的?”郭亮并没有被美色冲昏头脑。
“不是。
“前段时间回老家了,今儿刚回楼里。
“妈子说您尊贵,这不让我过来了。”
朱燕故作娇笑。
郭亮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他看出来这个女人很不自然。
绣春楼的女人素来风骚,而这位似乎有点紧张、矜持啊。不对。
她身上的香味似乎与楼里其他姑娘也不太一样。
“搜她的身。”
小心驶得万年船,郭亮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住了。”
两个行动队员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在她身上搜了一通,找到了那把别在腰间的皮套短刀。
“别告诉我,你拿它来切水果的。
“党通局,还是红票?”
郭亮接了过来,在朱燕脸颊上轻轻比划着。
森寒的刀锋让朱燕头皮阵阵发麻。
来之前的一腔热血,此刻完全化作了恐惧,浑身筛糠子一样颤抖了起来。
“不说?”
郭亮刀子抵在了她脖子上,轻轻一划,一丝血痕渗了出来。
“我,我是党通局孙主任派来的。
“门外那两个伙计是我的同伙。”
朱燕两腿一软,吓的连忙招供。
“你,去通知齐队长拿人。”郭亮指着一个科员吩咐。
那人立即走了出去。
“党通局?
“嗯,不是红票就好。
“杀了你怪可惜的。
“来都来了,不想死的话,知道怎么做吧。
“别再想杀我。
“我是北平警察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论单打独斗,你这样的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伺候舒服了,我可以放你走。
“否则,保密局的酷刑你是知道的。”
郭亮握着她的手,有说有笑的往床边走去。
“我,我知道怎么做。”朱燕如同木偶般进了蚊帐,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
很快,蚊帐里就传来了响动。
剩下的那个行动队科员守在床边,脑瓜子嗡嗡的。
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