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还大啊。”罗安屏愁的满脸苦水。
“没钱也有没钱的法子。
“让那几位同志咬死了自己是党通局的人。
“让叶秀峰掏腰包吧。”
余则成想了想道。
他本想找雍建秋。
但张家口丢了,华北一带战线进一步被十一、十二集团军压缩,宿北那边国军也在疯狂反扑粟将军。
战火一天比一天激烈。
医药、军火、粮食就像个无底窟窿。从黑市、国军手里买,往往都是溢价,运输还得各方打点。
饶是雍先生女儿在北美开矿,也是捉襟见肘了。
“哎。
“都怪我!”
罗安屏懊恼的拍了下大腿,然后满眼期待道:
“则成同志,一切靠你了。”
余则成点了点头,沉默而稳健的走了出去。
回到站里。
余则成四下看了一眼,来到了洪智有的办公室。
“老陆也在呢。”他笑眯眯的打招呼。
“没事,就过来发发牢骚。
“听说了吗?”
陆桥山笑问。
“什么?”余则成一脸好奇。
“李涯请了两个厨子。
“一个川菜师傅。
“一个徽菜师傅。
“据说还要把八大菜系的掌勺全请齐了。
“咱们这位李队长,袁佩林丢了,他还有心思研究美食。”
陆桥山不屑摇头道。
“民以食为天嘛。
“海青天还有买猪肉的时候呢。”
“李队长在延城黄土吃多了,想改善下伙食能够理解。”
余则成笑道。
“这不算啥。
“李涯住的谁的房子?”陆桥山眨眼干笑。
“马奎的啊。
“智有亲自给他置办的家什。”余则成道。
“我在行动队的人说。
“李涯在家里请他们吃饭,枕头边还放着周根娣没收走的照片框。
“天天搂着做美梦呢。
“你说这人长得也不赖,又身居要职,自己娶个媳妇不好吗?
“净干这种龌龊事。
“小人就是小人,打再多发蜡,西装再光鲜,也藏不住那股子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