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山摇头嗤笑。
“确实有点过分了,也不怕马奎晚上来找他。”余则成调侃了一句。
“要不古人说,饱暖思欲呢。
“这人穷怕了,酒色财气,色永远是在温饱之后的事。
“现在娶个媳妇,都是拖家带口的,爸妈、兄弟姐妹沾上了,不管不行,那都得钱。
“李队长不娶,图个照片乐子,这叫经济实惠。”
洪智有听的也是乐了起来。
甭说。
李涯关于成家立业这一点,是有觉悟的。
“对了,老陆,齐大福审的怎样了?”洪智有问。
“那不用说。
“嘴都给他撕烂了,总算是出了老子一口心头恶气。
“而且,审不审这事都已经定性了。
“必须是齐大福勾结党通局,害死了袁佩林。
“站长也是这个意思。
“没法,某人背后是建丰,出了这么大事,那必须是齐大福当替死鬼啊。
陆桥山眼神一厉,旋即又温和笑了起来。
“做长官的艺术嘛,舍小保大。”余则成道。
洪智有给二人续了杯茶。
他看出来余则成有事。
不过,老余不急,自己自然也不用急。
听听乐子也挺好。
“我很奇怪啊。
“你说袁被杀这么大事,站长咋捂着不上报。”
说到这,陆桥山低声道:
“我给郑局长打过电话了。
“他让我别管。
“你说这啥意思?”
“啥意思?上边不想闹大吧。”余则成知道但不说,引着陆桥山自个吐出来。
“屁。
“咱和中统是宿敌,有这好机会,毛人凤能放过?
“依我看,绣春楼死的那个不是袁佩林。”
陆桥山说出了看法。
“老陆,可不敢乱说。
“站长、乔站长精心布置的局,怎么可能是假的?”
洪智有一本正经的提醒。
“我一开始也不信啊。
“但事实就摆在这,我也被李涯他们给骗了。
“你等着,等了结了党通局的事。
“李涯肯定还会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