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别清楚前,董成不能放。”
“理解!”吴敬中点了点头。
然后指着李涯沉声道:“现在的关键是,徐远山这一闹上了报纸,红票那边肯定能猜到袁佩林是假死。
“一旦他被杀,证实董成身份的事就悬了。
“好桩桩的一件大功,到手的副站长岂不打了水漂。”
“您的意思是?”李涯问。
“我的意思是,把袁佩林秘密请到站里来当场对峙作证。
“拿了证词,对了供。
“你立功做副站长,人直接丢给北平,是死是活就跟咱没关系。
“你也不想他死在津海吧。
“那很麻烦啊。”
吴敬中挤眉一脸精明的提醒道。
“老师说的有理。
“那我就牵这个袁出来遛遛。”李涯扬眉冷笑。
看着李涯离去。
吴敬中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总算是套住这个小崽子了。
只要袁佩林敢露头,就是一个死!
李涯刚回到行动队,高原就迎了上来:“头儿,出事了。
“陆桥山把廖班主给抓了,说他通票,人拉到地库去了。”
“慌什么?”李涯嘴角一撇,端起晾温了的水喝了一口。
“他不就是想要人吗?
“廖班主会交给他的。”
李涯淡淡道。
津海站。
有点意思啊。
站长坑他的钱。
底下小人扎堆的跟他作对。
上报纸。
抓廖班主。
一个个的不就想袁佩林现身吗?
他偏就不如他们的意了。
看谁能笑到最后。
至于廖班主,他本就重病缠身没几年好活了。
当年他儿子杀人,是自己保出去的。
在哪,干什么。
也只有自己知道。
所以,廖班主宁可死,也绝不可能出卖袁佩林。
要不他废这么大周章。
又是谈恋爱,又是听戏。
当闹着玩呢。
刑讯室。
老五丢掉手上血淋淋的马鞭,点了根香烟依墙吸了几口。
他看了眼董成,心里犯起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