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般的崇敬。
“也是。
“问题是这个董成一直在死扛。
“袁先生曾在边区跟他共事过,站长让请来指认,咱们要不要动?”
高原问道。
李涯冷冷看了他一眼:“你还是没明白事情的真相啊。
“从军统时期开始,特务抓人还用指认吗?
“情报、证据都摆在眼前。
“他是红票得是,不是也得是!
“到了京陵,建丰和总部的人有一百种法子把他认出来。
“而且,我已经让人去杨家村找目击证人。”
“目击证人不是”高原没往下说。
“这个人跟阿猫阿狗没什么两样,不一定非要见过董成和余则成。
“董成也可以不认,可以推翻。
“但想要袁佩林见光,门儿都没有。
“找人来,纯粹是为了陪他们把这出戏演的更精彩罢了。
“我这人就这样。
“敬我一尺,还你一寸。
“伤我一毫,报之百丈。
“不就是玩嘛,谁怕谁啊?”
李涯两眼往上一挑,微微晃头阴冷笑了起来。
“明白了。
“那站长提这个建议,不会是针对你吧。”
高原说到这,神色有些惊愕。“站长跟上峰关系不错。
“坑钱,我信。
“犯上峰之大不韪,让老广帮做副站长,可能性不大。
“怎么我也是青浦生,是他的学生。
“是任他‘宰割’的傻子。
“让老资历、狡猾如狐的陆桥山上来,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他出此策,要么是真心想扶我上位。
“要么就是让洪智有、余则成这帮人给忽悠了。
“毕竟是年岁大了啊。”
李涯双肩往上一抻,舒了口气道。
“陆桥山进站长室了吗?”他眯着眼问道。
“没有。
“今早在会上,他已经暗中点了陆桥山,让他别找你的事。
“一句精诚团结,共守堡垒。
“在场的人,谁都看出来他还是向着你的。”
高原道。
“是啊。
“袁佩林、董成在手,木已成舟,水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