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班主被抓了吗?”喝了口茶,他问道。
“现在应该知道了。
“我看他前边在您门外来来回回了几趟,可能是心慌了。”洪智有道。
“那这事就有准了?”吴敬中大喜。
“应该有。”洪智有道。
“太好了。
“为了这个袁佩林,我是寝食难安啊。
“你猜怎么着?
“李涯这头蠢猪居然当着我的面问,怎么只有七根金条。
“这要做上副站长,就该跟我拍桌子了。”
吴敬中左手一背,右手恼火的指了指道。
“是!
“李队长吧,在延城吃了太多的苦。
“来到津海了眼,对钱难免看的重了些,老师别放在心上。
“教不熟就别教。
“有我和余主任给您分忧足够了。”
洪智有笑道。
一个小时后。
盛乡押着人来到站里,没进地下室,直接来的情报处。
“陆处长,人带来了。”盛乡道。
“没人见过吧?”陆桥山沉声道。
“呜呜!”
被抓的人头上蒙着兜,口中塞着破布,挣扎呜鸣着。
“没,打抓到直接就套了。”盛乡道。
“很好。
“嗯”
陆桥山抖着食指踱步沉思了起来。
这个人看身形与照片上的袁佩林极像。
这个头罩,自己绝不能碰。
只能由李涯和站长去揭。
如果是袁佩林。
李涯当着站长,乔家才要人、又或者李涯要转移,就必须汇报。
如果不是。
自己就说这人是红票联络员,即便不是也可以说抓错了。
站在和众人都可以作证。
不至于让李涯反将一军。
回头袁佩林被杀,或者丢了,倒查赖在他头上。
对,这点很重要。
否则以李涯的狠毒,光靠反咬一口,是能咬死他的。
毕竟袁可不是一般人。
“没,打抓到就”
闲聊了一会儿。
就听到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陆桥山叩了叩门:“站长,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