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局的家规,最忌讳的就是吃里扒外。
“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他!”
“老师,原来您什么都知道。”洪智有道。
“看破不说破。
“我要下场,显得没格局,再者会得罪郑局长,没这个必要。
“李涯是有手段的。
“等着吧。”
吴敬中笑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
洪智有接了:“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道:
“站长,许志武和打人的士兵已经押到站了。
“要不我过去处理一下。”
“让则成去。
“这种得罪人的事,你最好别沾。
“再说了你和这个许团长关系向来不错,得避嫌。”
吴敬摆了摆手道。
接着,他感慨道:
“哎,想戴老板在的时候,九十四军再狂也得服服帖帖,老板这一走,郑介民又一门心思想把郑挺锋调过来。
“听说已经在搞牟廷芳的黑材料了。
“未来这个九十四军一旦姓郑,会更难搞,津海又得多一个分羹的人啊。”
洪智有点头:“可不是,越是乱的时候,谁不想再多捞点。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估计以后下来的牛鬼邪神少不了。”
说完,他起身走出站长室,来到了机要处。
不得不说老余挺稳重的。
这月余来,陆桥山和李涯斗的热火朝天,余则成半点没参与,空气一般仿佛站里没有这号人。
“老余,忙着呢?”洪智有问。
“可不是。
“筹备图书馆的事。
“昨儿我去站里摸底,有一大半人对读书没兴趣。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淡吃萝卜闲操心了。
“你瞧瞧,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书。”
余则成顺手拿了本远东情报站丢给了他。
洪智有才懒得翻,“这年头除了张丽,谁还看书啊,你还不如多进几本金莲的书,或许大伙还能凑个乐子。”
“李涯查军贪让许志武打了。
“我跟他有私交不方便去审,站长让你去处理。”
“许团长啊,哎,咋这么冲动呢?”余则成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