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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上门,又如法炮制的推开了右侧的包间门。
里边却是一对年轻男女正在亲嘴儿。
这猛然一推,惊的两人面色大变。
一看就是偷摸见不得光那种。
“抱歉。”
陆桥山退了出来。
没有李涯的人。
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回到了梅包间。
一会儿,梳着背头,一身黑西装的陆玉喜夹着公文包笑盈盈的推门走了进来。
一看到满桌十几个大菜。
他笑容渐渐散去,肝儿颤了起来。
“山哥,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非得约这。”陆玉喜笑问道。
“这家的菜做的不错!
“先吃饭。”
为了这一顿,陆桥山咖啡都少喝了两杯。
陆玉喜知道今儿冤大头当定了。
也不客气,撸起袖子先吃个痛快再说。
待酒足饭饱。
陆桥山一边剔着牙一边道:“喜子,今晚有桩大活,要搞定了,你指不定就当稽查长了。”
“山哥,您快说。”陆玉喜一擦满嘴油腻,连忙问道。
陆桥山压低声音,把电文的内容说了出来。
“深海,北方一号。
“山哥,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你自己”陆玉喜道。
“我立不立功无所谓,反正也升不了将官,做个副站长就好。
“我就是看不惯李涯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一天不把他赶出津海,我就算做了副站长也不得安生啊。
“听好了,我给李涯的情报是晚上八点半。
“你的人在八点时,一定要尽快把人抓了。
“李涯这次要再扑空,我看他还有什么脸面留在津海站!
“就算他死皮赖脸。
“我等坐上副站长以后,也可以借着此事将他赶出行动队,比如平调去管管邮政局什么的。”
陆桥山老谋深算的说道。
“没错。
“李涯连连折手艺,杀不死,磨也磨死他了。
“山哥,你这一招真是高啊。”
陆玉喜连忙奉上了彩虹屁。
“手怎么样了?”
陆桥山指了指他依旧缠着绷带的右手道。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