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师。”
两人领命。
“老师,大餐取消吧,瞧这一晚上折腾的,估计您也没心情吃饭了。”余则成边走边道。
“是啊。
“快九点了,一到点这瞌睡就来了。
“改天去我家里庆功。
“陆桥山一倒,我还得运作下你副站长的事,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吴敬中道。
“谢谢老师。”余则成大喜道。两人随便在街边吃了碗馄饨。
洪智有开着站长的车回到了院子,两人分了站长从京陵带回来的礼物,在院子里喝起了茶水。
“智有,你给我好好算算。
“我这副站长有戏吗?
“你别说,我真挺紧张的。”
余则成笑道。
“有。”洪智有道。
“不过李涯这一手却是挺狠,挺阴的,以后得小心着点。”洪智有道。
“我从未轻视过这位老同学。
“以前上公开训练课时,别看他瘦,各项体能测试都是第一,训练起来不要命。
“他是那种真正的狠人。”
余则成道。
“明天陆玉喜的老婆会在罗丝咖啡馆等你。
“你去把钱收了,到时候站长放人。”
洪智有说起了正事。
“你故意的是吧。
“约哪不好,非得约那。”余则成很不爽道。
那曾是他跟左蓝约会交换情报的地方。
“让你念念旧不挺好吗?”洪智有笑道。
“哎。
“也不知道左蓝去了延城怎样了?
“胡宗南现在重兵压境,那边的情况很不利。
“前段时间,还派过飞机去轰炸组织机关”
余则成唏嘘了一句。
“人各有命,再熬熬吧,兴许有个两三年这仗就打完了。”洪智有道。
“是啊。
“到时候解放了,我和翠平肯定得留下来,指不定还得搭伙。”
今晚刘妈不在,俩人说话也比较随意。
洪智有笑笑不说话。
老余也挺难的。
翠平喜欢他,他应该心知肚明。
但他又心在左蓝身上。
这事搁谁也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