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着,就听到有女人夹杂着哭腔在敲院门:“则成,洪秘书,快开门啦。”
“是陆太太来了。”
翠平听的真切,走了出来,赶紧去开门。
“哟,陆太太你怎么来了。”翠平道。
李桂芬腿一软,跌跌撞撞的哭着跑了进来,噗通就给余、洪二人跪了:“则成,洪秘书,我家老陆说他出事了。
“他刚刚打电话让我来求您二位。
“说您二位在站长那能说上话。
“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嫂子,你快起来。”洪智有连忙扶起他。
“你放心,陆处长的事就是我俩的事。
“等明天站长气消了,我俩就去说情去。”余则成也劝道。
“老陆身体不好。
“这一晚上可咋熬啊,万一他们要打他,扛不过去的啊。
“还有那李涯,一心想害他。
“万一要在水里、粥里下毒咋办呀。”
李桂芬越想越害怕道。
“嫂子,你想多了。
“陆处长不是一般人,没谁敢动这份心思。
“你就安心回去睡觉吧。
“我向你保证,他会全全乎乎的离开津海站。”
洪智有轻声细语的宽慰她。
“是啊,嫂子,你还信不过智有吗?
“他在津海可是有口皆碑。
“回去吧,没事的。”
余则成劝道。
待劝走了李桂芬,余则成沉声道:
“陆桥山这人是养不熟的。”
“养不熟也得养啊。
“又弄不死他。
“这样吧,我再去站里打声招呼。
“既然都演上了,好歹戏做到位了。”
洪智有放下茶杯,抓起椅子上的外套起身道。
“行。
“你辛苦点。”
余则成道。
洪智有也是没辙。
蕊蕊快要生了,这时候他无论是跟太太们约会,还是去找婉秋风流都不合适。
与其在家里当苦行僧,还不如去站里睡。
到了站里。
他直奔刑讯室,陆桥山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屁股挪来挪去的,显然是腰酸背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