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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列车队的方向,隐有火团、黑烟冲天。
“快,你去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张靖吩咐了一句,继续下令车队加速前行。
到了酒店。
士兵三十步一岗。
除了少数被隔绝拿着鲜花的学生、工商代表。
附近的百姓一应不见。
沿途的商铺、民房也全都闭门。
方圆一眼望过去,冷冷清清。
两位夫人下了车。
在94军的军人掩护下,迅速进入了酒店。
“张靖,刚刚怎么回事?”
蒋夫人边走边问。
“佯动车队路过清水桥,有人提前埋了炸药,前车司机当场身亡。”张靖汇报道。
“好险。
“却也不知是冲我还是家姐的。
“多亏了那个秘书,否则”
蒋夫人柳眉一蹙,心有余悸道。
“夫人。
“津海眼下的确不太平,出于安全考虑,我想咱们还是尽快回京陵为上。”张靖建议。
“糊涂。
“委座现在正处困境,我既然来了就没有离开的道理。
“再说了,哪一次出行少得了这些事。
“让吴敬中加强安保。
“不过原定三天时间,可以缩短为两天。
“今晚举行军、政、商三界联欢会,尤其是那些党国元老以及民主人士中名气大的,在平津的一定要尽量邀请过来。”
蒋夫人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张靖领命。
到了大厅。
洪智有正在安排酒店的安保事宜,一口流利的英语跟安德森和带队的上尉军官交谈着。
很快,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大兵把守住了酒店的各个要道。
包括天台,也二十四小时有大兵巡逻值守。
“怎么会有美佬大兵?”张靖问道。
“你也是做安保的,应该知道咱们的文化就是个人情社会。
“只要但凡有点人情,塞点钱就能混进去。
“他们不会。
“语言不通。
“而且他们的长官已经给了足够的赏钱,所以不存在人情。
“你就当他们是一群无情的看门机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