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女仆香子在前厅迎接他。
他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
他问女仆香子:“夫人呢?”
香子躬身回答:“夫人晚上约了朋友做头发去了。”
做头发?
马文栋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烫个头,用得着这么晚?
这都十二点多了!
香子见他脸色不对,又小声补充道:“夫人可能跟朋友们打麻将,玩得晚了吧。
“过去,她们也有过玩得很晚的时候。”
马文栋正要发作,门开了。
佳慧子提着手包,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客厅里的马文栋,她心里也是猛地一沉,但脸上却堆起了笑容。
“一郎,你不是去新京开会了吗?怎么提前回来了?”她笑着问。
马文栋盯着她,冷冷地问:“会开完了,就提前回来了。
“你,去哪了?”
佳慧子早有准备,从容地回答:“在岸田夫人家里玩牌。
“想着你不在家,就多玩了一会儿。”
她一点都不怕马文栋去查。
岸田夫人是军官太太,丈夫正在前线,独居在家。
不管马文栋怎么问,那位夫人都会滴水不漏地配合自己回答。
有时候,她也会替别的夫人掩饰。
这早已是她们那个圈子里,心照不宣的共识。
马文栋的眼神依旧锐利:“玩牌?你平时可不玩这么晚。”
佳慧子的笑容冷了下来:
“没办法。
“一直怀不上孩子,心里压抑,想放松放松,不行吗?
“一郎,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就算前线战事吃紧,你也不用把怨气带到家里来吧。”
马文栋被她直戳痛处,脸色一僵,不敢真的翻脸,连忙放缓了语气,上前抱住她道歉说:“夫人,对不住。
“我不该把工作上的情绪,带到家里来。”
他一边借机暗暗闻她身上的气味,只是一路上佳慧子都开着车窗,身上气味早随夜风消散。
见没有男人的烟味,马文栋微微放心了些。
佳慧子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替他脱下外套。
“我给你去放水,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