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是你要保证,千万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管你看见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
赫沙慈:“你觉得我办不到的话,应该不会提议给我看。”
方绪:“口头上还是要说一下的嘛,万一呢?”
“咚咚咚。”
“咚咚咚。”
在他们交谈期间,门外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响的毫无变动,也没有一丝生气。
有了镜子,赫沙慈就不必冒着风险,探头探脑的望了。
她退回到窗子的右侧,只见方绪十分熟练,在左边一靠墙,将手摆了一个位置,就朝她看过来。
在赫沙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做好准备之后,他才将手中的八卦镜一转,露出能够借着月光,反射出窗外的景象的一面来。
八卦镜毕竟没有平日里用来梳妆的铜镜清晰,反映出来的景象稍微有些变形和模糊。
但在看清上头东西的一刹那。
赫沙慈的第一反应是想吐。
那股霸道的眩晕感,和反胃恶心的感觉,完全是从大脑深处冲出来,瞬间席卷赫沙慈整个身子。
她那一瞬间脊背就麻了,然后就是一冷,赫沙慈很快反应过来是冷汗。
赫沙慈上一次出现这样剧烈的身体反应,还是在上次牢中受刑之时,身体强烈的痛苦感是理智无法去克制的。
赫沙慈原本的姿势是半蹲着,但是看完一眼之后,她直接脱力,整个人跪了下去。两边的膝盖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地上。
那是什么东西?
她甚至都想不出来形容外头东西的语言。
那是一个巨大的生物,它远远高过这间祠堂,坐落在门前的躯体。可是忽然间,在记忆中它又变成了一个人。
赫沙慈一眼看过去,从八卦镜的反射中,同时看见了他的左边侧脸与右边侧脸。
并非是左边脸与右边脸,而是像把一个人从中间掰开,然后摊平一样。
一个人的两边侧脸,同时出现了面前。
她看见了他像游鱼一般,无论将脸转向何处,都始终处于同一平面上,独立于面部的两只眼睛。
在那一瞬间,赫沙慈明明只看见了那个人的头,却又同时透过那颗头,看见了背后的庞大的身子,透过去看见了里头清晰蠕动的皮肉。
透过身体,又看见那颗头颅。
如此循环往复,一个没有尽头的躯体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