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一股生冷的艳来。
方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帕子,捏在手里要给她擦鬓角的冷汗,被赫沙慈拿过去,直接按在了眼睛上。
“我一点儿没听见你进来的声音。”帕子滑下去一些,露出赫沙慈半只往上望的眼睛,好似半瓣儿桃花:“你是一直在这儿等着我呢,还是用了什么法子,突然变出来的?”
“你知道那个守门人会出现?”
她眼睛又一转,方才被吓成那样,此刻又恢复了伶俐:“就一直让它这样敲着?它会有其他行动么?”
方绪很自然的坐在一旁:“不会,守门人么,自然是只会呆在门口的东西。它不会进来的。”
“它其实看着唬人,但只要不看它,不理它,它是不会做其他事情的。”
“我要跟着你是有道理的,”方绪问:“你知不知道它为什么被称为守门人?”
赫沙慈又把帕子挪上去盖住了眼睛。
方绪也不在意她回答与否,自问自答道:“它来接四面佛。”
“根据特使部内部的记载,每当感应到四面佛死亡,或者濒临死亡之际。这个守门人就会在晚上出现,将四面佛接走。”
“它会打开那扇大门,用自己的头颅和身躯铺成一条路。”
“他们将你找进特使部的时间太紧急了,连我当初,都受了好一段日子的训练呢。”
方绪一指自己:“所以,我是来给你做护卫兼教导讲师的。你想不接受可不行。”
赫沙慈无力的点点头。
“所以,它为什么来敲我的门?它接四面佛,应当去设困阁接,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赫沙慈问:“接人接成这样,这玩意儿回去不挨骂么?”
方绪道:“大约是咱们跟四面佛接触过,身上有它的味道吧?”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没见过守门人几次。”方绪说着,却让赫沙慈忍不住抬头望了他一眼。
那就是见过守门人起码不止一次。
死一次四面佛,守门人就出现一次。按这样来算,方绪也事先见过许多四面佛,经验可谓充足。
“那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一问三不知?”
赫沙慈低声道,她觉得有点疲惫,实在是忙活太久了,是个人都要累:“哦,为了试我。”
“我见过,不代表我清楚啊。”
方绪反驳道:“这些东西很邪门的,同一个东西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