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何作用?”
白意头也不低,道:“此白石行走其上,簌簌有声,铺在通往主人卧房之外,乃起提醒作用。说明郡主生性警惕,并非亲和的性子,不愿被贸然造访。”
“不愧是白评事。”
“当然,这石子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而已。”赫沙慈继续道:“可是为何要提醒,白评事只猜到了第一层,并未猜到第二层。”
白意:“此地若有蹊跷之处,下官自会查明,无需大人在此提醒。请大人另寻他处消遣。”
赫沙慈:“是么?白评事可见过一种怪物?其状扁如面皮,呈人形,上头分布着许多的人脸?”
白意皱了皱眉:“下官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赫沙慈于是便对他做了一个手势,笑眯眯道:“白评事随我来一看便知。”
她径直将白意领到了何婉的床前,直接拆开那木板,打开机关,领头便下去了。
赫沙慈在做这一切时,心里全然是冷酷的笑意。
四面佛与其余的关系,到了今日她才能够接触到,想必与特使部对于风声的阻拦缺不了关系。
但若是想要指望,赫沙慈被带进了此局,便会费心费力的为他们保守此事,那就大错特错了。
赫沙慈压根不打算做这种事。
她不仅要将白意直接领到下头密室,还要将下头的四面佛,与何婉的记录,全部叫白意看一个遍。
白意是个聪明人,他在看见这些东西的第一眼,首先不会全盘接受,也不会贸然相信。
但他之后会自己逐渐的去调查,并且从此发现蛛丝马迹。
再者,就如同前面所说,赫沙慈已经被朝廷的权力中心排除出来两年了。
她几乎没有自己的人,死掉的下属倒是很多,可惜她使唤不动死人,否则高低得兴风作浪一番。
她已经预备下了一个方绪,这头,她打算再给自己弄一个白意来。
从白意胆敢夜闯郡王府便可知,他脾气极硬,这一点其实与毫叶有几分相像。
当年的碧春与毫叶就是这般,一个出事圆滑讨喜,一个强硬冷酷,除去赫沙慈之外谁都不忍,对谁都赶竖刀子。
倘若白意上道,那么赫沙慈这里便能添一个好手。
但如果他不懂事,知晓了这些事情,反倒想要惹麻烦事,此事也轮不到赫沙慈来管,特使部自然会将他除掉。
其实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