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矮身拔剑,旋下了牧羊女的双腿!
牧羊女当即动作就僵硬了,半空中好似一块儿直挺挺的硬木头,直接摔在了下去。
他要做到这个程度,必须要离牧羊女非常近,牧羊女被砍下的两条腿直接就砸在了他的腿上。
方绪表情痛苦了一瞬间,随后他身形一晃,袭向了不远处站着的那帮面具人。
对方立即抬手抵挡,方绪的长剑“叮”一声撞在对方的剑身上,方绪两手发力,压着对方的剑身向下,长剑压着对方的剑身倏而滑下去。zw.ćőm
两把剑身挤压,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在对方来不及用力抬手的时候,伴随着“铛”地一声重响,方绪直接将对方的剑砍断,随即一刀穿胸!
他的剑法一旦动起来,招招都是杀人的式,力度极其凶悍,动作快得简直令人惊愕。
方绪的剑从胸下刺入,后背胸上的部位刺出,而在剑尖含着血,如同毒蛇一般破开人的躯体时,方绪的手已经扣在了对方的脸上。
他一把扯下对方的面具,一层薄皮被撕裂的声音非常刺耳,继而更刺耳的,是面具人发出的尖叫。
方绪丝毫不曾手软,面具粘连着带血的皮肉,在空中藕断丝连了一瞬,他反手将面具抛给赫沙慈:“戴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像从豆腐中抽针似的,顺滑地从骨血中抽出长剑,朝着刚刚爬起来的牧羊女掷出了第三剑。
他为赫沙慈争去的时间,让她抓住面具,扣在了自己脸上。
那股腐败的血的味道,直冲鼻子,差点没让赫沙慈吐出来。她用了把力,将面具往自己脸上又按了按。
赫沙慈一下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脸上动。
这种感觉非常恶心,赫沙慈的第一反应是蛇,因为那些东西的触感很滑,凉凉的,带着一股韧劲儿。
但是她立即又反应过来不是。
蛇没有这么滑。
赫沙慈捉过蛇,自己也玩儿过那些没毒的,用来做菜下酒的蛇。
蛇摸起来其实是很干燥的,凉凉的,像经过处理的竹子,或者夏季时才会铺上的凉簟。
它们不会这么滑,黏黏的,更接近与鱼的感觉。并且一个劲儿的在她脸上蠕动,虫子似的,好像特别像找个孔钻进去。
赫沙慈在心里嫌弃的直啧,心说这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这面具是活的?
然而嫌弃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