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晁盖就要怒了,他觉得对方就是在故意抹黑梁山。
王瑛再次将他制止,开口道:“我怎么听说梁山杀的都是恶人?”
“恶人?他们才不管这些呢,只要你拿着钱财,定会被抢个精光,客人来评评理,那些有钱人就一定是恶人吗?”农夫反问道。
这话让王瑛有些语塞,他也是有钱人,但他从不承认自己就是恶人。
劫富济贫的行为,本身就是错误的。
王瑛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压低了声音问道:“如此说来,曾头市对梁山恨之入骨了?”
农夫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他警惕的看了看王瑛,突然又大笑起来:“客人莫要误会,那梁山与我曾头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更谈不上恨之入骨,况且,自从那个晁盖上山后,梁山收敛了许多,我还听说,近些时日,他们不再打劫来往的行人。”
听到这话,王瑛松了口气,也就是说,曾头市根本就没有主动进攻梁山的想法。
不知不觉中,几人已经进了村庄,街道上有一群孩童在打闹嬉戏,嘴里还唱着歌谣。
王瑛与晁盖仔细听来,这些全都是民谣,并无半点辱骂梁山之意,这跟戴宗所说有很大偏差。
“天王,咱们走了一路,你也看到了,曾头市并无进攻梁山的举动,孩童没也没有辱骂梁山。”王瑛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晁盖的表情有些复杂,他也知道肯定是被宋江给骗了。
“可他们确确实实盗走了段景住的马。”晁盖继续道。
他之所以如此执着,就是因为已经夸下海口,要把曾头市踏平,若是这般相安无事的回去,怕是要被人耻笑。
王瑛自然知道晁盖的想法,他无奈的摇摇头道:“真相就在曾府内,进去一看便知。”
说到底,段景住的马也是偷的别人的,如今又被曾家人给偷回去也很正常。
倘若就因为一匹千里马而发动大规模的战争,明显有些过分。
“客人,前面就是曾府了。”农夫再次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想到曾家卧虎藏龙,王瑛犹豫了片刻,但农夫的表情真挚,不像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那就劳烦大哥在前面带路了。”王瑛笑着说道。
出于对王瑛的信任,晁盖也跟着走了进去。
进门之后,王瑛不由的感慨曾府的气派,四进四出的大院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