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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乐巴戈斯和固拉多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比克提尼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那也没事，反正李世民早就死了。”
并不想谈及李世民的比克提尼迅速转移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要不我也在他身上留个记号？”
“不行。”太乐巴戈斯果断地摇了摇。
“为什么？”比克提尼委屈得像个孩子。
“因为”太乐巴戈斯大脑急速运转，不断地思索着敷衍的借口。
现在盯上陆离的神明已经够多了，真没必要继续再加下去。
“因为位置已经满了。”太乐巴戈斯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比克提尼也歪着头看着太乐巴戈斯。
神使标志这玩意还能满的？
“不对！”
比克提尼突然回过神来了，他发现陆离身上居然有股若有若无的规则气息。
众所周知，只有真正的神明才能掌握规则。
也就是说
人类已经孕育出了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