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集杭州,昨夜与同行友人聚饮,环视众人,皆逾而立,不复早年朝气,独我仍十八岁少年,不免慨然,酒杯相碰,尽是梦碎之音,遂大醉。宿醉极苦,今日起迟迟,落笔意漫漫,连上午活动亦未参加,成此一章。下午及晚间必还有事,故今日第二更随缘,晚上回家再写,时间不定,可能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