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了后堂,去知会大堂上正在为早堂进行准备工作的其他人了。
周侯灿和陈广泰坐在后堂,一边聊着闲话,一边候着胥文相。
但等了好一会儿后,二人还没看到胥文相的身影,都不由得有些着急。
陈广泰看了看周侯灿,开口说道:“我去里面叫一叫胥县尊。”
“夫人好!”
还没等陈广泰动身,内宅中便走出一名妇女。
周侯灿听着陈广泰的话,便知道这大概率便是胥文相的内人了,便也起身,学着陈广泰的样子道:“夫人好!”
这妇人深深做了个万福,对着二人说道:“老爷昨夜喝完酒之后受了风,都打上了摆子,已经请医学的人看过了,说是休养一二旬就好了。”
就在二人都还震惊于这个消息的时候,这妇人又转头对着周侯灿道:“想必这位就是周主簿了吧。”
周侯灿垂着头说道:“周某便是。”
“那好,老爷有交代,说是在他不能视事的这几天,县里的关防印信就交由周主簿你来代掌,这是老爷的手书,还请周主簿你收好。”
“下官敢不承命?”周侯灿忙伸手郑重接过。
他完全没料到自己竟然会在刚到县里的第三天便掌握县里权力的象征,在收好手书后便隔空向内宅拜道:“还请县尊放心,这几日漳浦县一定不会出问题。”
众人又寒暄了一会儿,那妇人便关了内宅的门。
既然知道胥文相这几日都没办法正常理事后,周侯灿二人便没有在这儿等的必要了。
“可以啊,周主簿,”陈广泰满脸是笑地恭喜着,“你可不要辜负了县尊对你的信任啊。”
“哪里哪里,”周侯灿连忙推辞,“这还要靠陈典史你的鼎力相助,我又没有胥县尊的本事,自己一个人那岂不是独木难支?”
“嗨,”陈广泰夸张地挥了挥手,“咱俩就不要说这些了,精诚合作,别在这几天内闹出乱子就行了。”
“我也是这个想法。”
“好了,现在你也是‘县尊’了,快去上堂吧,”陈广泰说完这句话,便看向一旁的直堂吏,“快去知会前堂,这儿的事都办好了,让他们准备升堂吧。”
再次到大堂,周侯灿坐的位置便有了变化。
虽说他现在代掌县印,可以行知县之事。但他毕竟不是正牌知县,于是便只是把自己原来的桌案向上移了移,仍然还在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