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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廷彦帮她整理好衣服，示意那位玉县大风公司总经理往大厅去，“提点算不上。”
“华金在滨城，是民营私企的楷模，您的建议，对于我们这种小公司肯定能称为提点。”
大风总经理注意到程莹，“这位是关太太吧。”
程莹礼貌点头。
“幸会幸会。”这人十分热情，两只手一齐握住程莹，“太太之前是任职程氏对吗，我看过你的采访，你跟关董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碧人。”
太激动也太过谦逊，竟一时忘记放开她，关廷彦伸手拉回，“到大厅谈。”
“秦妍喝醉了，我要上楼找她。”
关廷彦牢牢握着她，半分不退让的态度，“待在我身边。”
她也不退让，“刚才你可没限制我。”
“听话。”他攥得更紧，程莹不吭声了，跟着坐到真皮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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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总经理招来服务生上红酒，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他十分亢奋，摩拳擦掌，完全没预想过真能请到关廷彦面对面交流。
他计划能搭上腔，就是赚了。
红酒一上，大风总经理起身先放一支到关廷彦面前，“我们大风公司去年转型，联合玉县大风厂主营做服装类，轻工业，今年下半年得了块地想搞房地产开发。”
程莹漫不经心开口，“跨度够大的。”
“也是没办法，玉县太小，比不上华金能够涉猎高精尖行业，我们就是想干实事，拉一下县里经济，太太之前任职于程氏，对这方面知道得多，要是有什么建议可以多指点指点。”
他把引向程莹，纯粹是因为，关廷彦一坐到这里，好几位宾客都过来了。
其中不乏跟华金合作多次的大企业，或寒暄或闲聊或敬酒，
很快大风总经理插不进话了。
程莹说了几点，他实诚，特别用心记下来。
关廷彦早预料到会有这局面，他索性掷着酒杯，在距离程莹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跟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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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奔着他的名头威望来的，最后变成程莹费尽口舌交流。
另一头，一直不高调露面的姚少贤，还了一身白西装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