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结束，消息应该还没传到他耳朵里，就是传到了，上头应该已经批准抓捕。”
“联系媒体曝光，姚家人脉不容小觑，闹得人尽皆知，事情才没有转圜余地。”他指了下桌上那杯水，侧头询问程莹，“还喝吗。”
“喝。”另一手摁着绷带，她吞咽了口唾沫，“可我没手拿了，先放着吧。”
“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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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摇头，“你受伤了不行，我自己喝。”
他气息灼灼，喷在程莹耳尖，刻意压低的磁性男音像是大提琴波扫过，“我哪里不行，嗯？”
他呼吸太烫了，烫得脸侧都烧起来，程莹垂头，不言语。
医生收拾好东西离开，跟何东前后脚，他出去打完电话又进来，“大老板，按您的吩咐，已经通知过媒体了，还有马老板”他看了眼程莹，欲言又止。
程莹歪头，睫毛颤了两下，“对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东自觉刚才嘴快了，缄默不语。
气氛静谧了一秒，关廷彦不咸不淡看他一眼，示意说。
“马老板询问您是否有时间见一面，华金许诺一月之内交付他一艘货轮的事，他想知道进展如何。”
“华金要交一艘货轮给马老板？”程莹喝了口水，飞快咽下去，神情讶然，“哪位马老板这么大手笔，我怎么没听说过？”
马波身份特殊，不好解释，何东瞥了眼关廷彦，他接过水杯喝完剩下的，神情无波无澜，“不是滨城人，我也是才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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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皱眉，“那要谨慎，现在多少老板给自己弄不少光环，其实本质就是一具空壳，现金流超不过六位数。”
关廷彦注视她，搂她更紧，“听莹莹的。”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没必要，她能想到这层，关廷彦只会调察得更深。
有钱，游艇游轮可以买，货轮性质全然不一样，搞不好花几个亿全砸手里。
何东试探，“马老板那里是见还是不见呢。”
他显然不想深聊，态度敷衍，“见，你安排时间。”
何东看得懂这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