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手动脚,只想提醒何文淑,敲打她蠢蠢欲动的感情。
她跟着保安进大厅登记预约。
前台电话打进何文淑负责的节目组办公室,助理一听有人找,具体是谁也不关心,直接拒绝,说何主持现在不方便,不接待任何人。
何文淑从休息室走出来,脖子和额头上都贴着纱布,助理刚挂电话,她杵在衣冠镜前整理工作装,“谁找我?”
助理摇头,“姓程,您的采访名单还有赞助商里,都没有姓程的老板,所以我就直接回绝了。”
何文淑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她进休息室拿常服时,里面还揉着一件皮质男士外套。
她动作一顿,回忆起不到十个小时之前,在江南会所,关廷彦在她面前挥酒瓶时,面孔上瞬间迸发出的狠戾,三分克制,七分野性。
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贲张的胸廓,无一不令她心驰神往。
江南会所的事,原本与她无关,何文淑是意外卷入的。
她陪着台里几位亲近的同事去会所喝酒唱歌,一群人嘻嘻哈哈,台里上下几乎不捧着她,气氛相当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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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黄汤下肚,脑子也晕乎乎。
聚会中途,她进卫生间整理妆容,出来时,被一个脸带刀疤的平头男险些撞倒,平头男也喝了不少酒,完全是被一个服务生架着才能勉强站立,嘴里含糊道了句歉,何文淑没完全听清。
她胯骨碰上墙棱,疼得脸色发白,本来也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性格,当即就要求平头男正儿八经,再跟她道一次歉。
也许是瞧着她有几分姿色,或是醉意上头,平头男龌蹉本性暴露。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善茬,是马波身边的一个混子小头头,今晚是跟着老大到会所见道上的彦哥。
这头,关廷彦跟马波正推杯换盏,平头男毫不客气一巴掌把何文淑扇进包房,她撞上桌角,磕得头晕眼花。
再嚣张的气焰,骨子里还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粗暴对待,何文淑哭得稀里哗啦,仰头看见关廷彦。
就跟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男人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有对何项博的尊重,脱下外套罩住了她。
平头男被激起兽欲,酒精刺激下,还想得寸进尺,手攀上何文淑脚踝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