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而指尖发白，“隔行如隔山，程氏走到这一步，自身问题更大，你任职省电视台主持人，该操心的是自身的声誉，知三当三传出去，何厅也保不了你。”
“程莹！你敢胡说！”
何文淑扑上去拽她，程莹先一步拉门而出，她扑了个空，额头磕上门沿，伤口再次崩裂开，纱布晕出零星血迹。
痛掺着恨意，一触即发。
她追程莹到楼梯间，程莹还为她留着几分薄面，避开人多的电梯没去，她站在两层楼平台之间，厉声提醒，“何小姐想闹到人尽皆知？”
“是你先挑衅我！”
程莹咬牙切齿，“我先挑衅？你找人砸我朋友的酒吧，造谣我出轨绯闻，还有上次在泰丰酒楼，你不觉得你做的事已经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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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淑充耳不闻，“我是不会死心的程莹！”
她忍无可忍，扬手一巴掌挥到她脸上，“你适可而止！”
何文淑捂着脸，瞪圆了眼睛看着她，“程莹，就连我爸都舍不得打我！”
她毫不推让，“所以你欠管教！”
…
席立在大厅一不留神的功夫，程莹已经杀上去了，好巧不巧，碰上一档节目组外采回来，三部电梯全塞满了人。
省电视台大楼一共30层，电梯平常都比较拥挤，他急得想冲进安全出口，跑楼梯。
好不容易挤进去，电话响了，看见来显，接听后，席立总算松了口气，“你一晚上人呢？有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非要你去补的？”
那头是猎猎海风声，关廷彦语气很淡，“在码头。”
“出事了你知不知道？程莹打过你电话打不通，来问我为何你半夜出门。”席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也是嘴瓢，查了江南会所监控，猜测跟何文淑有关，没想到程莹直接炸了，现在就省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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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淑扫了一眼席立，“程小姐都敢动手打人了，还请什么帮手，这么多人看着，我要你给我道歉！”
程莹白愣她，“你活该。”
一听打人，席立视线落到何文淑微肿的右脸颊上，她现在的脸蛋可不太好看，额头上的纱布，晕开的血迹更大。
席立指了指，“何小姐，你该去医院重新包扎，脸上留疤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