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白沐,深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而是云泥之别。
在他面前的人,就是出生就在云端之巅,高高的俯视如他一般活着都极为困难的众生。
“难怪。”被震惊的说不出什么其他话来,他沉默着把白沐两只手上的伤处理好了。
白沐问:“你上过药了吗?今天踹你那一脚。”
自己用了几分力自己知道,她当时真是怒极,没怎么收住。
安招抿着唇,低眸道:“不用浪费药了。”
像白沐这样严重的伤,才需要用药,他只不过是被踹了一脚。
听他这么说,白沐就知道他身上的伤没有处理,于是道:“让我看看。”
“哦,好吧。”
安招只好点头,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脱了,胸膛上赫然一个青紫的脚印。
看起来很是严重,白沐伸手摸了摸,安招差点痛的缩开,但是没敢动,咬着牙挺着。
“还好,应该没伤到肋骨。”
白沐说着收回手,然后翻了翻药,道,“擦点药吧,免得变得更严重,你又要卧床不起了。”
沈辙端着三人的饭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白沐坐在凳子上给安招擦药的画面。
他把饭菜放到桌上,说:
“哥,我说你以后动手也轻一点,药很贵的,到时候你身上能换钱的全都用完了,我们就要继续饿肚子了。”
那一脚他也是看见了的,也太狠了点,他大哥明明看着这么优雅有型一个人,怎么每次动手比他们这些小混混还狠?
看的他心尖尖都在颤抖,万一哪天对他动手了
沈辙简直不敢想那是什么滋味。
“知道了。”
白沐略微点头,嗓音轻松的回答他,下手确实有点重了,幸好安招是耐打的。
不然一般人还真扛不住。
“明天我还要去矿区一趟,安招在家休息,我感觉政府的人明天应该会来,他们要是问我,你就告诉他们我去矿区了。”
她将药抹好之后,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刚刚疼痛无比都没闪开的安招,感受到撩过胸前的清风,一下子就跳开了道:
“痒,别吹。”
白沐点了点头,然后收拾好药,然后走过去吃饭。
沈辙刨了两口饭,问白沐:
“为什么还要去矿区?政府的人找你应该也是要去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