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相好的手里。
下人们见状,连忙抬着胭脂出去关上了大门。
胭脂哭喊着不愿离去,相好的蹲下身冷笑道:
“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不听话把你卖到下九流,这个孽种送进宫里去。”
又惊又怒的胭脂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相好的一巴掌扇在她的右脸上。
一张脸肿得如同猪头,狼狈的样子哪里还有一丝花魁的样子。
如今的花魁袅袅婷婷走到胭脂面前,扶了扶头上名贵的首饰。
“不爱权贵爱善贾,好一个清高的胭脂姑娘啊!”
围观的众人发出嘲笑声。
田韵韵带着喳喳转身离开,“那个孩子的事,想办法通知严公子”。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如今的风向变了。
之前唾弃田韵韵抢了胭脂心上人的人们,开始唾骂起胭脂骗了他们。
田韵韵觉得无趣,回了家。
看到爹在家里,快步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爹,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田夫子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乖女儿病好后清减了不少。
“街头巷尾都传遍了还瞒着爹。韵韵啊!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那个臭小子?”
“告诉爹实话,爹豁出这张老脸找严老头说去。”
田韵韵郑重其事说道:“没有,我发誓当初是权宜之计。”
在古代是轻易不会发誓怕遭报应。
田夫子相信了她,嘱咐她养好身体就回了书房。
他支开洒扫的婆子,叫来了刘叔。
刘叔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着太师椅上的田夫子开口。
“她在外受了委屈,你就不知道偷偷告诉我?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和平时德高望重的形象不同,他用力拍着桌子。
“是!”刘叔低下头应了声。
从田韵韵成婚那天被人绑走说起。
说到不介意严公子有了孩子,田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两个人怼得狐狸精开不了口,田夫子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之后入宫被困井底,用苦肉计逃离皇宫。
一桩桩一件件像是亲眼所见。
“欺人太甚!”田夫子用手捶桌,“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乖女儿讨回公道。”
刘叔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