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如何了!”..ćőm
“转移话题,你真不对劲!”周野去看余沐阳,“余助,什么情况?深哥真有女人了?”
余沐阳动了动嘴,却被靳闻深警告的看了一眼。
这下连迟时宴都觉得问题很大了,端起一杯刚泡好的茶过来,递给靳闻深啧道。
“该不会是钟大小姐从m国回来了吧?”
“你们都很闲?”
靳闻深接过茶盏,瞥了眼迟时宴和周野,显然没兴趣和他们聊这个话题。
迟时宴和周野对视一眼,却更好奇了。
敢在不近女色的靳闻深手背上留牙印的女人,怎能不好奇?
竹韵苑。
“抱歉,谢谢你的肯定和看中,但是我没办法接受邀请。”
虞初音坐在茶桌前,脸色苍白的冲对面的傅淮远说道。
她没想到傅淮远找到她,竟然是为了邀请她,为他的新专辑写歌儿。
“我是很有诚意的,价格可以再谈”
“不不,傅大哥给的价格已经非常高了!”
虞初音忙摇头,攥紧了杯盏。
傅淮远给她开出了一首歌两百万的预付款,还加后期的版权分成,已经非常优待了。
傅淮远将邀歌的合同又往虞初音的面前推了推,“我很喜欢你的风格,也并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虞初音却还是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愿答应。
而是四年前,虞家父母做主将她的歌曲卖给靳西洲,靳西洲靠那首曲子火了之后,他们就天天逼迫她写歌。
而虞楚娇也是那时被找回来的,发现她和虞楚娇血型相配后,她又隔三差五的给虞楚娇抽血。
以至于那段时间,不是被关着写歌挨饿受冻,就是在去给虞楚娇抽血的路上。
即便如此,虞楚娇还天天闹事,只可惜他们越逼,她便越写不出来。
这四年,她的灵气好像也在这样窒息般的生活里一点点被消磨干净了。
她没有能力接受这份邀约,她真的试过很多次了,灵感像枯竭了,她什么都写不出来,甚至产生了严重抵触。
“能问下你拒绝我的原因吗?”
见虞初音低着头,脸色很不好,傅淮远犹豫了下还是问道。
“抱歉”虞初音红了眼睛,摇头。
傅淮远没再多问,笑着将合同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