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己身的自己。
“也罢”
沉默了半晌，敖无双再次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次，叹息中多了几分释然和欣赏。
“老夫不勉强你了。”
他摆了摆手，似乎放下了最初的执念。
“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不过，他显然还是没有完全放弃。
“不过，老夫也还是想先与你定下一个约定。”
他看着姜望，眼神认真。
“他日，若是你真的达到了那个境界，登临了绝巅。”
“即便不是姻缘，老夫也希望能够得到你体内的一丝本源精血。”
“这个要求，应该没有那么为难，没有太大难度吧？”
敖无双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更实际，也更直接的方式。
哪怕是只要得到了一缕蕴含圣体与龙凤躯本源的精血，凭借真龙一族的手段，花费巨大代价和漫长时间，也未必不能尝试进行血脉解析和培育。
见对方如此执着，甚至宁愿退让几步，从联姻降到只要一丝精血，却也还要坚持。
姜望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尴尬和无奈。
他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上了，对方竟然还不死心。
“行吧。”
姜望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前辈如此坚持，这个约定，我可以答应。”
他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
“不过我可不敢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达到您所说的那个绝巅境界。”
他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可能很快，也可能遥遥无期。”
“当然，即使答应了，我姜望也绝非出尔反尔之辈。”
姜望拱手，郑重说道。
“他日若真有所成，必会履行今日之约。”
一丝本源精血罢了，虽然珍贵，但若真到了那个境界，这点付出对他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伤不了根本。
还能了却一段因果。
“如此甚好！”
听到姜望终于松口答应，敖无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仿佛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此事，便如此说定了。”
他心情似乎愉悦了不少。
“你随老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