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扬州有醉人的江南风光。许小姐听闻后,前往扬州游历了,哎呀,这人一出长安,鬼知道你是去的扬州还是淮安啊。”
许知意听完,不由得呆住了,随后大喜。
“谢谢阿杏,我就知道阿杏对我最好了。”
“呵,”虞晚一声冷呵,“现在知道我好了,刚刚是谁大呼小叫的。”
阿杏是虞晚的闺名,虞母永阳公主怀胎七月,想吃杏子,当时是五月,杏子尚未成熟,虞晚于七月降生,而七月正是吃杏子好时节。
“好了,好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少女双手负于身后,脚步踢踢踏踏,上楼梯时蹦蹦跳跳,略显调皮。
唇角微微上扬,嘴里哼着刚刚未唱完的小调:
“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
“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
“愿你善其身,愿你遇良人。”
“暖色浮余身,有好人相伴。”
“我...靠,二哥,小魔女来了,我躲一躲,你可千万别说我在啊!”
话音还未落,人便宜已不见踪影,只听见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虞晚敲了敲门。
“进。”少年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虞晚推门进来。
只见少年一身白袍,眉眼桀骜,俊脸微寒却满是清隽无双,他的肤色极白,高挺的鼻梁上生了一颗小小的黑痣,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这颗痣到是让他平添了几分艳丽。
少年整个身体瘫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仿佛对什么都没兴趣。
听见推门声,缓缓抬起头,向门口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又收回了视线,声音没什么情绪。
少年望着窗外,漫天桃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右手摩挲着茶杯,不曾回头,仿佛来人是谁都无关紧要。
“何事?”
声音干净,清润。
虞晚:“”靠,声音真好听,嗯,耳朵怀孕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少年往那一坐,便是岁月静好!
长得真tm好看。
“宿主,口水就出来了。”222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哦,它真的是个机器。
虞晚拉起袖子,一擦,“狗子你是真的狗。”
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