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萧祈之被她这样的表情弄得心神震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脱离他的控制了。
他眉间油然而生出戾气，表情逐渐变的可怖，呼吸也逐渐加重。
她怎么能恨他？
是她想离开的，他只不过，是给了她最温柔的惩罚罢了。
怒意油然而生，萧祈之突然冷笑一声，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些玩味，与不屑，
“怎么？因为那样，就恨我？”
萧祈之掌心滑过她的肌肤，语气嘲讽，“可是，你明明就很开心啊。”
他的目光看向早已不堪的床单，掐着她的脸，指引她看向那处，嘴唇贴在她的耳畔，声音悠然传来，
“宝贝你看，这些都是证据。”他又将幺幺的视线收了回来，眼眸死死的盯着她，手轻柔的摸着她的脸，道，
“现在告诉我，舒服么？”
萧祈之等待着幺幺的反应，他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拼命捶他，咬他，或者骂他混蛋，亦或是，气的牙齿打颤，发抖。
然后再来一句，滚。
他都意想到了，甚至，能够期盼她将自己现在的不理智打醒。
可谁知道，幺幺看着他，笑的更欢，笑的眼眸眯起，笑的身体都在颤抖，她擦了擦眼角流出来的泪，说，
“舒服？”
她摇着头，笑容收敛了一些，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落，
“舒服死了。萧祈之，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萧祈之看着她的笑容，居然带了一些绝望。
内心突然被变的焦灼，他上脑的怒火一下子烟消云散，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竟然有些慌乱，身体永远比脑子更快一步，松开了她的下巴，前去捧着她的脸，
“幺幺....我不是.....”
她一点也不反抗，任由他动作，“所以你满意了吗？”
“满意你的惩罚，满意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乐趣，我现在，就是你的掌中之物，你想对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萧祈之从未见过她这样的眼神，对他的失望，嘲讽，绝望的恨意一应俱全。
之前，他夺去她眼睛时，第一眼见到他，都没有这种反应。
心脏像被剥开，萧祈之手逐渐颤抖，拼命给她擦着眼泪，理智也要被牢笼关起，
“你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