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年别开头并不理会他的姐姐。
檀弃瞧着还是为他说了句话:“女公子带着一个少年人出行,多加防备才是正理,这世道坏人多的很,还是要小心为上。”
那位女公子笑了下,又有心缓和气氛便问道:“小郎哪里人,为什么也要去浮鸣城?”
檀弃没有多说只道:“乡下人家,去大城谋个生。”
女公子点了点头赞叹道:“小郎倒是有些志向。”
檀弃被夸地噎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去大城就是有志向了。
弹幕倒是表示理解:
现在这地还是诸侯的,种出来的粮食都要上交的,种地人能保持温饱就不错了。去大城里做个厨房帮工挣地都比这多。
其他穿过去的国主干预下已经好很多了,虽然给出去的已经收不回来了,但至少,他们手里的地很少再往下分了,种地的农民只用交一层税给国主就好了,不需要再给封地主粮食。
但昭国没变,这破玩意迟早要完!
檀弃一边看弹幕,一边和姐弟俩聊天。
“我叫杭挽,这是我弟弟杭授,小郎如何称呼?”
“檀弃。”
.......
次日檀弃醒来,正准备上路,那位女公子掀开马车帘子道:“小郎,我瞧着你这样走也累,那鞋也容易坏,你如若不嫌弃不如和陈叔坐马车前面?”
檀弃看了眼自己已经露出脚趾的鞋,想了想还是认真谢了杭挽,坐上了那辆奇慢的马车。
陈叔和气地朝她笑了笑。
檀弃坐了一会,瞧着陈叔驾马车,好奇问道:“陈叔,你每次抽缰绳有什么依据嘛?”
陈叔瞧她好学,干脆就直接教她驾马车起来。
后面二人干脆轮着驾马,陈叔还能眯一会歇歇。
第四日已经远远能在树木间看到高楼的影子。
杭挽松了口气,总算快到了。
就在此时,一支利箭猛地射到马屁股上,那匹马顿时受了惊,檀弃和陈叔都立刻合力拉回缰绳,但那马受了惊,力气奇大,后面的车厢吃不住力,直接侧翻了过去。
杭授从里面滚了出来。
身后跑出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一刀捅死了陈叔,砍破了车厢,从里面把杭挽给捞了出来。
檀弃扯着缰绳回头,暗道不好。
为首的壮汉揽着杭挽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