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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相斥(3)

卜川哈哈一笑:“我倒是也想,但当官哪有那么容易,昭国歌楼盛行,我来此地碰碰运气罢了。”

檀弃乡野出身,对这人说的话并不了解,因此也只是半信半疑,她垂首打开手里的钱袋,问道:“你同歌女过夜,一夜要多少钱?”

卜川一愣,往后靠在床沿上下打量了一眼檀弃:“你这样的,第一夜贵一些,要一枚金铸币,往后,应当是一夜一枚银铸币。”

檀弃抬眼看他,丢了四枚金铸币给他:“连续点我一月,若是你不点。”说着檀弃抬起手里的烟管,继续道:“那我就折了它。”

这烟管瞧着大有蹊跷,檀弃也不怕这人拿着钱跑了。

卜川一脸心疼地凑了过来:“别,这烟管可是上好的东西,别拿它撒气啊,我听你的就是了。”

檀弃下巴一点边上的塌椅,卜川摸了把脸叹气道:“美人真是狠心,在塌上睡一夜,腰都要废了。”

檀弃没有一点动摇的样子。

卜川再磨磨蹭蹭也得过去。

次日

歌楼里的小丫头往各位歌女的房中送药。

檀弃只开了一条门缝露出一只素白的手,接过碗便将门关上了,从头到尾连脸都没露。

廊下一个穿着紫红色曲裾带着金饰的女子手里拿着把扇子,摇地飞快,身边有个小丫头,不言不语地跟着。

“花娘。”

叫花娘的女子停了步,看向来人,孔雀蓝的曲裾衬得她肤白如雪,来人笑道:“来,让我瞧瞧这是谁啊?是谁当初夸下海口,说要让卜郎在自己那一连留宿十日的?”

花娘嗤笑一声:“卜郎没在我那又如何,不也没去找你吗?”

柔娘没说话只是降了声,冷笑一声道:“我又不像你,还做着有人能赎你出去的春秋大梦。”

花娘理直气壮:“那又如何,赎我不过二十枚金铸币,卜郎家财万贯,如何不行?不然呢?等年华不再被丢去下等窑子里做最下等的娼妓吗?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些人的下场,终日被绑着手脚伺候人,能活几日?”

柔娘垂眼道:“那还有做教习师傅的路,努努力总有希望的。”

花娘看着她摇了摇头,嗤笑道:“你才是那个天真的人吧,光咱们楼里尚有几百歌女,教习也不过十个,刨去从昭京下派的,名额也不过三四个,你觉得你凭什么能被选上?”

柔娘不再多说教习的事,只道:“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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