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她突破。
除非她可以控制规则，但这样做特别难，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但积累的功德越多，未来的好处也是越大，虽然无法突破，但并非一无是处。
顾言不管那么多了，还是积极地赚取功德。
时间不知不觉，年关将至。
顾小夏回去常沙，要回去见顾妈妈了，又好久没有回孤儿院。
顾言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继续留在羊城。
至于马汐儿，也要回京。
家里很快只剩下顾言和顾笙，还有完颜无心这个僵尸，偶尔过来蹭一蹭。
除此之外，沈欺霜也偶尔来走走，请教顾言一些修炼上的问题。
顾言哪懂他们法师的修炼体系，什么都教不了她，不过看清柔师太的意思，是让沈欺霜来和顾言打好关系。
她们峨眉也需要一个，实力足够强的朋友，顾言正是那个朋友。
等到沈欺霜离开后，顾言再去城隍庙看看胡冬儿，养尸的进度又快了很多。
距离胡冬儿出来，只剩下几个月，杨志强不知道多期待。
当然，顾言也期待。
到了过年的时候，归元、冯文德他们，都来给顾言拜年。
季华晖带了安安过来，这个小徒弟现在越来越水灵了，还是特别可爱，但还不会走路和说话。
“顾先生。”
季华晖说道：“大过年的，本不应该说那些晦气的话题，但有件事还是想请你帮忙。”
顾言没所谓。
就算大过年的，有鬼要捉，也可以直接去捉了。
作为僵尸，哪里在乎这么多？
“又有鬼要捉？”
顾言很直接地问。
季华晖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人还是鬼，但这件事不在我们内地发生，我一个港岛的朋友，托我请一个大师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