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国荣的餐厅，是他和冯美莲在十多年前一起开的。
在附近，小有名气，还有外卖服务。
大概三天之前，餐厅接到一个外卖电话，送餐到一个小区里。
餐厅的那个伙计按照地址送过去，但是按门铃按了好久，没有人回应，他只好继续按，过了片刻门才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只苍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
那只手的主人，把钱给了伙计，让他把餐放下来。
伙计听到里面有打麻将的声音，还以为他们顾着打牌，没有注意门铃，收了钱便离开。
当天晚上，岑国荣清点的时候，才发现多了几张冥币。
问遍了整个餐厅，没有人承认，他还以为是恶作剧，暂时不管了。
但是在第二天，又有同样地址的外卖订单，叫的饭菜和前天一样。
还是那个伙计去送，一如既往的敲门没有人回应，过了好久才递钱出来，晚上同样又发现了冥币。
由于这天的外卖，大部分是电子支付。
给钱的只有这个敲门没有人回应的人家，伙计终于知道是谁了。
今天，那一户人家，又点外卖。
还是那个伙计去送，流程和前两天的一样。
但今天这个伙计壮起胆子，想要推门进去看看有什么，但打开了一道缝隙的门，无论如何都推不进去。
里面依旧有打麻将的声音传出。
伙计觉得会不会有人搞恶作剧，正要踢门，但一阵阴风吹出来，他当场怂了，再三确定手里的不是冥币，才回去的。
于是就有了顾言今天，吃饭时看到收到冥币的一幕。
顾言听完了过程，说道：“没有鬼，那个伙计我看了，身上不带鬼气。”
冯文德说道：“也就是说，有人故意做的恶作剧？”
顾言说道：“也不一定，那个房间肯定出事了，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没去看过，暂时不清楚。”
冯文德问道：“你们能不能，再帮忙？”
完颜无心说道：“他们如此把我们赶走，为什么还帮他？想让我们帮他可以，除非来跪着求我们。”
顾言没有说话，但算是在默认了。
要让他们来求，看在冯文德份上，可以帮他一次。
否则，死了就死了。
死的又不是他们。
冯文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