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文彦道:“没有我,你上哪儿找她去?一个炼运师真想躲起来,那可不是一般难找,要不然我们惹这么多事,身上都背着委员会的通缉,怎么还能逍遥自在?”
魏朝阳斜眼瞅着滕文彦,“你知道她在哪儿?你不是要跟她赌斗的吗?还能知道她现在躲哪儿?别是你们两个一伙的,你跑来诓我去送死吧。”
“你看你,小白可以作证,我怎么可能跟那老太婆是一伙的?”滕文彦道,“你要不信,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炼运就被雷劈,这总行了吧。”
魏朝阳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你怎么找杜萍的下落?”
滕文彦得意地道:“我们已经进入今年期的约斗。杜萍以海城及周边地区为范围布了个大型炼运阵,我要做的就是破解她这炼运阵,阻止她炼成这个运数。如今我们两个都在阵中,已经暗中交手几次,相互之间都可以借着炼运阵感应到对方的位置。只要想,我随时都可以找到她!”
魏朝阳道:“既然这样的话,她难道不会防着你去找她?就算找过去,也一定是个陷阱吧,这不等于是自投罗网?而且她又不傻,不会逃出炼运阵范围吗?”
滕文彦笑道:“炼运阵都是要以炼运师命宫为阵眼的,只要设下,炼运没有结束之前,布阵人就不能离开炼运阵范围,一旦离开,就会遭到炼运阵范围的反噬。
这种以城市范围布设的大型炼运阵,一旦反噬,那就是要命的!她绝对不敢离开!至于说她布什么陷阱,我们两个合力,难道还怕她一个人吗?这一局,稳赢啊!
你要同意的话,我们现在就过去抓她,争取吃晚饭之前解决所有后患!”
魏朝阳道:“我不同意!”
滕文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