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想要追踪无运死人,弄清楚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可委员会总会却派了专门的工作组前来,严密布控,一举解决了无运死人事件,没给滕文彦调查的机会。
窝火无比的滕文彦只能独自继续与杜萍赌斗,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再次大败亏输。
滕文彦最后叹息道:“我也怀疑过杜萍,毕竟霍深一死,她就不用再面对我们两个联手,从此基本上算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可是这光怀疑没有证据,就都是白扯。而且无运死人这东西完全不属于炼运师的能力范围,按小白的经历来说,很可能还是炼运师的敌对势力。反正也就只能认了,老霍死得冤啊。
所以今年这次赌斗,我吃一堑长一智,不赌炼人运了,改赌炼地运。杜萍能安排害死炉鼎人,难道还能把做炉鼎的地穴给炸平了?她要敢那么做,我就跟她拼了!
真到撕破脸作一场,这祭坛我用不上,她也就别想再用了。”
为什么杜萍已经拿到祭坛的使用权,还一直乖乖遵守赌斗约定?就是因为这祭坛不能挪地方,不能见天日,滕文彦真要放手施为,抢到祭坛不太可能,但坏了祭坛那是有九成把握。
滕文彦为什么一直关注天科大地运,就是因为他远的炼地运的位置,就在天科大。
在天科大这个稳定凝实的大地运范围内炼小地运事半功倍,再加上活力四射的大学生们的情绪运势为炭,准准可以炼运成功。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杜萍却是布了个将整个海城地区都囊括进去的大炼运阵,要借海城的天时地利,炼一个不输于原有四大地运的新地运!
先不说这事儿能不能成,单是这野心气魄就远不是滕文彦能比的。
这阵一摆下来,把滕文彦炼小地运的阵给压得死死的,一旦运转,杜萍第一时间就能知道,可以说是完全落于下风,这才滕文彦急的,正好碰上魏朝阳要对付福喜公司,便泄露消息,想借此把杜萍从海城引开。
其实福喜公司和齐家虽然关系密切,但要说就此能引开杜萍,其实也没报太大希望,只是人在走投无路下,最容易病急乱投医,看到个可能的机会就想试一试。
听滕文彦讲完,魏朝阳没发表什么评论意见,只是偶尔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颇有点意味深长,看得滕文彦心里有点发毛。
要说他活了三百多岁,见多识广本领强,也是曾经折腾得天翻地覆的强人,不至于对着个二十不到的毛头小伙子心里没底,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