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儿觉得二叔的所作所为,一定有他自己的用意。”
“这是你的心里话?”
袁隗不相信袁绍的表态,冷冷道:“这些年里,你与你兄长之间走的很近,彼此之间多有往来,你兄长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你劝说你兄长接受了?”
袁绍天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
“兄长的确很不情愿,他到底是嫡长子,多少年来都是朝着继承家主之位而行进的,忽然更改人选,这换作任何人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侄儿也很理解兄长的难处。
所以侄儿对兄长多番劝说,现在兄长的情绪已经好多了,昨日的时候兄长还大哭大闹,说什么二叔太过偏心子嘉之类的,现在倒是不会这样说了,只是依旧不太想吃饭。”
这种胡咧咧的话袁绍是张口就来,吹牛皮不打草稿。
要不是袁隗从袁逢处知道了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搞不好还真就信了袁绍的鬼话。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袁隗其实是非常生气的,生气于袁基和袁绍这两个不孝子居然敢联合外人一起图谋自己的父亲,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倒反天罡!
就算你们父亲也在别人嘴里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你们这些做儿子的怎么能对父亲做同样的事情呢?
而且你们父亲好歹是有诛杀宦官的大义名分,天下人都会支持,你们又有什么大义名分?
这天下从来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你们居然敢有样学样?
逆子!
袁隗也没打算把话说透,点到为止,他们要是真的有悔改之心,应该知道悬崖勒马。
要是仍然不死心,没了北军还要搞事情,那就别怪袁逢之后对他们出重拳了。
一念至此,袁隗摇了摇头。
“此事已经是定居,你二叔与我已经商议了很久很久,是非常慎重的决策,你们作为袁氏子弟,享受家族庇荫,应当遵从家族的决定,如此才能不失荣华富贵。
如果不遵从家族的决定,肆意妄为,有任何逾越规矩的做法,一旦被发现,那不仅国法不容,家规也不容,这样一来,就连荣华富贵也没有了!我言尽于此!”
说完,袁隗便带人离开了长水营的军营。
袁隗离开之后,袁绍留在军帐里,面色铁青、咬牙切齿。
为了袁树,你们这帮老家伙居然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连一丝丝反抗的可能都不愿意留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