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可是我应该怎么回应你？你现在的身份和情况能带给我什么？”
我一口气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不给他思考地机会继续询问:“当我回答你我也喜欢你，也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怎么做？把我带回去让我做你的妾？你知道我是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做不到，你也不应该要求我做到。”
他眉目微挑，冷岑岑的眸子看着我道:“我从未想过让你做妾。”
“那你打算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我娶回去做妻？你的条件允许吗？你的家族没意见吗？”
“我不在乎他们的意见。”他冷嗤一声，眉目间全是冷嘲。
“那我呢？我应该在乎吗？他们的讽刺不是针对你的，是针对我的。讽刺只是明面上他们会对我做的，那么讽刺的背后会不会对我做点别的谁也无法预料。连我自己都无法确保自己一定会安全，你真的能吗？你又不是我的影子，你真的没有疏忽的时候或者别的事由而离开吗？”
哪怕就算是影子，在没有太阳的阴雨天也无法随时现身，何况是两个独立的人。
我的问题问得他一言不发，眸中深色渐深，闪过了千思万绪的涟漪。
他的眼神变化告诉我，其实我说的这些他都是想过的，所以他生的可能不是我的气，是他自己的。
“当然，我把话都说开不是为了戳你的心窝子，而是想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面对。”
这可能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他没有资格要求我陪他面对，他也没有提出要求，就像他不能要求我爱他一样。
但我可以自己要求和提出，因为我承认自己的心里有他。
这么一刻我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对错都不知道，但总归是要尝试争取才对不负遇见。
他明显有那么一些许的诧异，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清冷:“你真的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