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路朝乡下的区域开。
他要买只二师兄。
取电三轮的路上,他已经去菜场看了,那里的二师兄都是东拼西凑的,大部分摊子连一副完整的下水都凑不齐,所以只能去乡下问问看。
最好在猪圈里,随机挑选一个中暑的幸运儿,完整的拉走。
按照记忆,翟达来到了孙马庄边缘的一个村,问了几个路人后,走到了羊肠小道中,最后在一处人家找到了猪圈。
数量不多,三只二师兄缩在角落里哼唧,其中两只还是母的,姑且叫二师姐吧。
成年猪的体重一般在200斤以上,青年猪也有150,完全满足解封任务50kg的需求。
“你这里能宰么?”
村民警惕道:“那原则上是不允许的”
明白了,意思是能宰,但要收费。
大概2000年后,互联网开始普及时,开始出现了对“注水肉”、“病s猪”的舆论声讨,之后出台相关规定,为加强监管,所有流入市场的猪都必须集中检疫、集中屠宰,除非自己吃,否则不允许私自宰杀。
之后就变成了关于“农民杀猪有什么错”的声讨。
充分说明民意如水,哪里有漏洞往哪里流
不过现在,乡下管的不严。
翟达谈好价格,直言自己要拿回去堆肥,老乡表示整只猪堆肥简直闻所未闻,但城里人玩的花他也管不着。
生猪以13块钱一斤的价格卖给了翟达,额外收200块屠宰钱,唯一的要求就是完整的屠宰,不过份放血也不清洗内脏。
村民叫来了自己的二叔、三侄子,屠宰过程中,二师兄挣扎的很厉害,在翟达视线中又出现了强烈的绿色光焰,那是一只猪的求生欲。
翟达微微皱眉,背过身去。
他有点讨厌八苦的效果了,原本完全无所谓、坚定的肉食主义者,同情的眼泪只会从嘴里流出来的人,却因为“洞察”了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又冒出了无谓的不忍。
重视这“同情心”,让他有点不爽,有种被强行“慈悲”的感觉。
但无视这“同情心”,又有种负罪感,担心长期以往会导致失去同理心
最麻烦的在于他只能关闭“装备效果”,而不能关闭“套装效果”,不知道是不是还未解封这个系统功能
一小时后,翟达载着还有余温的二师兄,一路回到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