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今天是你第一次以叶家主母的身份待客,表现的怎么样?”
声音温如玉,柔似水,让郑云瑶十分暖心。
郑云瑶下巴一翘,道:“姚夫人一个劲夸人家呢。”
叶青点了点头,回头看向远处消失在夜色中的马车,道:“那就好。”
姚府内院楼阁散布,雅致大方,临水的一处轩亭内正是杯盘交错,笑语欢声。
这里虽然是建康的分院,但是西北将门都是有钱的主,在建康的院子也堪称豪奢。
姚平逸兄弟做东,今日邀请几个师兄,共叙同门情谊。
如今贵霜废除科举,改为进学制,给士林造成的冲击不小。
而叶青反其道而行之,重新诠释了“心”这个字,把落到实处作为治学问的中心。
因为他本身的影响力巨大,这个学派也渐渐兴盛起来,几个学生门下也都有弟子拜入。
这种时候,往往是内部最团结的时候,因为他们充满斗志,而且每天都是打扮大步前进。
吴敏年纪最大,举杯道:“两位师弟入得师门,从此我们便是同门同窗,须要互相扶持,来,共饮此杯。”
席上众人赶忙举杯,这时候外面一个小厮面色惊恐,跑进来大声道:“三郎、四郎,不好了,二郎他被人打死了!”
这个时代,大户人家排资论辈,讲究的是叔伯一体。
姚古的儿子姚术排行老二,是西北行商的衙内之一。
当初朝廷拖欠镇西军军饷,三年不发一粒米。
东夷又如虎在侧,西北将门无奈,只能派出家中子弟,利用镇西军的资源,大江南北行商筹粮。
姚术就是其中一个,当初叶青回建康,在路上遇到的三个衙内就有他。
姚平仲拍案而起,脸上怒意迸发,威势凛冽:“你再说一遍?”
“二...二郎他浑身是血,死在了建康城外。”小厮手扶膝盖,大声哭诉道。
姚平逸双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吴敏沉声道高:“快带我们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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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康城郊的崇圣寺,乃是叶青为了交趾阮氏修建的寺庙,修建至今已经可以交工了。
寺庙建成,明日便请交趾阮氏的僧人前来入住,偌大的寺院内空空如也,古朴秀美并存。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雄伟壮丽,风景幽雅,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