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向厢房的门,嘴角悄悄翘了起来。
张建设把带来的东西往炕桌上放,跟老爷子聊起了城里的新鲜事。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混着屋檐下残留的鞭炮碎屑味,满屋子都是热热闹闹的年味儿。
张建设把带来的东西往炕桌上放,跟老爷子聊起了城里的新鲜事。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混着屋檐下残留的鞭炮碎屑味,满屋子都是热热闹闹的年味儿。
奶奶拉着张燕的手,往东厢房走:“燕丫头,你益民哥那屋暖和,去坐坐。我去烧水,让他醒了就给你泡茶。”
张燕的心“怦怦”跳着,脚像踩着棉花,跟着奶奶走到厢房门口。
门没关严,留着道缝,她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皂角味扑面而来。
周益民正趴在炕上睡得沉,侧脸埋在枕头里,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片浅影,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做了什么好梦。
奶奶轻手轻脚地退出去,顺手带上了门。屋里瞬间静下来,只有周益民均匀的呼吸声。
张燕走到炕边,看着他熟睡的模样,脸颊悄悄发烫。
上次见周益民,还是几天前,如今脸蛋白净了些,下巴上冒出层浅浅的胡茬,看着比往日多了几分硬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坐在炕沿,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没惊动他。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他额头上,张燕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尖刚触到他的脸颊,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他的皮肤有点凉,带着清晨的寒气,她忍不住又轻轻抚上去,指腹蹭过他的眉骨,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
就在这时,周益民的睫毛颤了颤。
张燕吓得手猛地收回来,攥着衣角往后缩了缩,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活像个被抓包的小偷。
周益民“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起初眼里还有些茫然,等看清眼前的人是张燕,他猛地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露出里面的贴身小褂:“燕子?你怎么在这?”
张燕的脸“唰”地红透了,耳根烫得能煎鸡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跟着爸妈过来拜年,奶奶让我进来等你”
周益民这才彻底清醒,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坏了!我怎么睡过头了!”
他掀被子就要下床,脚刚沾地又想起什么,转身往炕里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