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活我们来就行。”
张燕没再接话，只是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水流哗哗地响，她把碗筷放进水盆里，撒上碱面仔细搓洗。
周益民在旁边帮她递盘子，两人偶尔碰到手，就像触电似的赶紧缩回，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对方，厨房里的热气混着淡淡的皂角香，把这点小心思捂得暖暖的。
等把最后一只碗擦干放进碗柜，张燕才松了口气，转身想往外走，却被奶奶拉住：“歇会儿，喝口水。”
张燕连忙接过来，慢慢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