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李辰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身后，手中的灰色古剑，剑尖上，一滴鲜血都未曾沾染。
“我只是在等你们到齐了，好一起上路。”
李辰安看着剑虚那张写满恐惧的脸，缓缓举起了剑。
“现在，只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