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凝霜就那样目光直直地盯着李儒京，而李儒京则以平静的目光看着郑凝霜。
而坐在旁边的李淮南和郎新荣，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刑侦。
所以两人很清楚在刚才一番言语试探和较量之中郑凝霜不但落了下风，更是被李儒京忽如其来的凌厉一刀破了大防。
审讯是一门艺术，而李儒京无疑是精通这门艺术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哪怕是郑凝霜这般心机过人心理强大的嫌疑犯，现在也防不住李儒京的一发入魂。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郑凝霜神色恢复了平静缓缓地对着李儒京开口说道。
“假设真如你所说，那我也只好一个人扛下所有了！”
李儒京闻言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对着郑凝霜开口说道。
“不会的！那不是你的性格！”
郑凝霜听到这个话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开口说道。
“我什么性格？呵，难道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吗？”
李儒京闻言慢条斯理地对着郑凝霜分析说道。
“你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你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他说的每句话你都当真，他说他会想办法让你脱身。”
“可是有一天他违背了说过的话，把所有问题都让你扛.....”
.“我坚信一句话就是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应该不会只想做个好人！”
“所以我说牺牲自己成全别人，那不是你的性格！”
话音落下的时候郑凝霜一言不发，过了许久她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神色复杂地看着李儒京开口说道。
“你......真是太可怕了！”
是的，太可怕了！因为李儒京说的每一句话就是她内心想法的真实写照。
郑凝霜真的很想问问李儒京是怎么做到的？
而李儒京看着郑凝霜的样子也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不用惊讶，因为这就是人性！”
人性中自私的一面，并由此产生的强烈不平衡和报复心理才是郑凝霜不打算一个人扛下所有的根本原因。
上一世郑凝霜就是这么干的，现在没有理由不这么干。
人性？郑凝霜微一思索就明白了李儒京话中的意思。
她那清丽的脸庞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随后对着李儒京开口说道。
“你说得没错，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