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
温漓看着一言不发的陈清轨,若无其事道:“听他们说,你和颜月好像在交往,恭喜呀,终于修成正果了。”
脚踝一痛,陈清轨掌心忽然用力。
温漓轻吸口气,“你干嘛?”
陈清轨问:“疼?”
温漓点点头。
“那就别说话。”他贴完放开她的脚,又撕了一片创可贴。
“”
贴好她另一只脚后,手机响了,陈清轨起身接电话。
“陈律,你买好创可贴了吗?颜姐的手指还在流血,纸巾止不住。”
对方嗓门大,正在穿鞋袜的温漓也听到了,动作一顿,随后,陈清轨的声音淡淡响起:“就来。”
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温漓看着脚跟处贴好的伤口,思绪忽而飘远。
以前陈清轨也经常给她创可贴,她体质虚,皮肤很容易受伤,生活中不注意被纸张划破手指是常有的事。
他们还未亲密时,陈清轨就随身携带创可贴,每当她流血了都会给她一片,温漓一直以为因为他是医学生才这么细心。
很久以后,她才通过别人知道,陈清轨其实并不温柔,待人也不亲和,甚至都没有医者最基本的怜悯之心,他连自己受伤都不在乎,哪里会在乎别人。
他会随身携带创可贴,只是为了她。
温漓也是那时,才知道,他很早以前就喜欢她了。
胸口泛起一丝抽痛,伤疼都掩盖不住的酸涩溢满心脏。
直到现在,她才清晰地意识到,陈清轨不再是她的了。
五年前,她亲手把他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