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吵不过他们,却也没少为夏洛洛洗白,他说:“这都是你们的猜测,没有证据。洛洛怀着身孕,心地善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晚晚如今生死不明,若是有幸醒来得知你们冤枉她的亲妹妹,一定会非常生气。”
“她能醒的过来才怪呢,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她,就算救回来也是植物人,这辈子只能躺在病床上。”傅明艳冷嗤。
夏文河:“那也是她的命,谁让她承受能力差,离个婚都能想不开,她也没有别人那么好命,能够嫁给一个如意郎君。”
不管旁人说什么,夏文河是一点也不担责,主打一个跟自己没关系,至于夏洛洛,她才不管夏晚晚的死活,自己一觉睡到大天亮。
其他人则是在手术室外等了一整晚,直到夏宁夕从里面出来。
“她如何?”霍南萧询问。
夏宁夕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人还活着吗?”霍南萧垂下眸子,呼吸有些急促。
夏宁夕没说话。
唐恩上前将夏宁夕拽到自己身后,面对着霍南萧,说:“夏晚晚失血过多,加上摔到了脑袋,脑损伤严重,脉象不稳,我们也无法给出确定的答案,过几日再看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文河冲上前询问。
唐恩说:“意思随时可能死。”
“你们在里面抢救了一个晚上都没把人给治好?那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夏文河怒气冲冲。
唐恩笑着说:“夏总可以随时送去其他医院,我不拦着。”
“现在你才让我送去医院已经晚了。”夏文河大有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唐恩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霍南萧面前,“霍总,二楼并不足以摔死一个人,夏晚晚若有心想不开,会找更高的楼跳,她应该是被人推下楼,你该好好查一查谁有这个嫌疑。”
“天哪,究竟是谁如此恶毒。”夏文河不可置信。
唐恩说:“这就得问你这个父亲了,夏晚晚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又或者是惹怒了谁,挡住了谁的路?你这个做父亲的应该心知肚明吧。”
“晚晚为人和善,从不主动与人争吵,我实在想不出来她能得罪什么人。若真的要说,或许就只有得罪过夏宁夕吧,毕竟当初是她害得夏宁夕离婚。”夏文河的视线落在了夏宁夕的身上。
夏宁夕早知会有如此答案,她说:“夏晚晚今日最后见的人是夏洛洛,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