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去年他们也是你的上帝。”
罗南从去年年初搬到普罗旺斯后,就一直在围绕游客做生意,吃松露的是游客,去集市和餐厅的也大部分是游客。
但佐伊清楚记得,去年的罗南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态。
有一次他们去艾克斯看电影被堵在路上,罗南急得都要飙脏话了。
罗南笑着摸了摸脖子:
“那就是心态变了,变得不那么着急了,你不觉得吗?明明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做,但该有的放松我一点都不会省略,该吃吃该喝喝,该夜游夜游,该骑车骑车.去年我不是这样的,如果有什么事压在心里,我不吃不喝也得先把事情做了。”
佐伊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侧了侧身子,直对罗南:
“因为今年的经济情况变好了吗?”
罗南笑着耸肩:
“应该和这个的关系不大。”
罗南不敢说的是,虽然银行里的数字确实比去年多了许多,但他的经济压力一直有,而且还不小,但这些事情就不需要跟佐伊说了。
佐伊有思考的时候咬东西的习惯,她咬着墨镜腿说:
“其实我也没有之前那么激进了,一回想之前那种忙碌到饭都吃不上的日子就觉得‘仿如隔世’。”
佐伊用‘准备结婚’为由推掉了许多的活动,烧制作品也没有去年那么积极了。
要知道,去年家里的那个小电窑不是在烧就是在降温的状态,忙成了007而现在的佐伊一周或者十天才开一次炉。
罗南后怕似的咧嘴:
“戈尔德大地艺术活动期间,你和我都太拼命了,前前后后,我们大概过了将近2个月,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日子?”
佐伊回忆了一下:
“我比你更久戈尔德的活动结束,我马上接了帕特里西亚小姐的订单,又忙了半个多月,一直到我们准备结婚才好一点。”
她用严肃的语气对罗南说:
“好神奇,我刚刚在想,如果未来还有类似的活动,我是不是还会继续那么拼命,内心的答案非常清晰——不会,才过了几个月,我的心态怎么会变了那么多呢?”
罗南也严肃下来,看着前方正色道:
“我刚刚也问了自己同样的问题,答案也是不会.即使有一万件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也要安安心心的把晚饭吃了,出去骑一骑车子,晚上再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