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咬起了牙:“虽然我不是他的主管领导,不适合表态,但我非常认同你的看法。”
杨锐回到了村里。
顾长虹摩拳擦掌已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他拿着杨老板那么高的工资,早就迫不及待要做出相对应的贡献,昨天上午黄大龙找到他说可以上班了的时候,他就兴奋异常,只可惜中午喝了酒,杨老板认为不太适合干活,吩咐他先安顿下来,好饭不怕晚,明天开工也不迟。
现在可应该适合开工了,杨老板再有托词的话,顾长虹想好了,那就以辞职相要挟,绝不能做那个吃闲饭的人。
杨锐倒也干脆,叫人找来一面锣,直白告诉顾长虹,他当下的工作内容就是围着陈老贼的家敲锣喊话,什么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之类的随便喊,只需要让陈老贼知道他顾长虹来岗南村上班了就成。
顾长虹一听就乐了。
这工作内容,太特么讨喜了。
若不是那陈老贼多事,他顾长虹就不会得罪人家杨老板,要是没得罪人家杨老板,他就不会脱下那身警服。在杨老板手下做事待遇虽然高得离谱,可在地位上,根本不能同派出所所长相提并论,因而,无论表里,顾长虹对那陈苍伟的恨意都不轻。
说干就干,顾长虹接下铜锣,立即敲响。
“岗南村的父老乡亲都听着哈,我是顾长虹,从今天起由我来担任岗南村治安大队大队长”
昨天上午,大好局面下突发变故,薛主任态度明确地否决了田乡长的指示,陈苍伟不明就里,连忙追到了乡里,百般打听之下,总算是搞明白了变故的真相。
小贱种居然抱上了娄县长的大腿,田乡长虽然能顺利成为田书记,但同时失去了对岗南村的管理权。
也就是说,他陈苍伟在跟小贱种的这场斗争中落了个完败的下场。
万念俱灰下,陈苍伟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问题,如何做,才能体面地离开岗南村。
陈苍伟不缺去处,大仔在县城刚分了新房,面积不大,但好歹也是个三室一厅,孙女刚满三岁,正是需要人照看的时候,他们老俩口过去了,保管不会招儿媳的烦。
去特区鹏城投奔二仔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二仔在他那家外资企业当上了线长,手下管着好几十号工人,每天从天不亮要忙到天透黑,他们老两口过去给做个饭洗个衣什么的,也是帮了二仔不小的忙。
但不管去那边,都得找到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骗不了